根本不具备向省委提人事方面建议的资格,在这种条件的制约之下,如果杨仪想要换掉韩朝晖,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在省委层面有人。
或许赵江河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他才决定第一时间赶来省城。
对我这样的小喽啰而言,所谓的政治博弈,实在过于遥远,我并没有太大的兴趣,更不够资格参与。
让我隐隐不安的是,我觉得韩朝晖临阵更换阵营这件事跟我有关,我甚至觉得他与赵江河达成了某种交易,譬如将我扶到一把手秘书的位置上,而韩朝晖则在常务会上无条件支持赵江河。
我只希望这一切只是我的胡乱揣测,否则的话,我的罪过就大了,如果真如我所猜测那样的话,那么韩朝晖的离任跟我就有直接关系。
吃完饭,我们并不急着离开,我和老刘一人一根烟,各自抽着,似乎又各有心事。
沉默片刻,老刘抬起头怔怔的看着我,长叹一声道:“小川,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真心觉得赵江河这个人不差,不像我以前伺候过的那几位,脑袋里想得只有争权夺利勾心斗角,对咱们汉源市的发展根本不上心,就算有动作那也只是走个场面,弄个政绩工程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