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这家伙脾气还挺倔,见我没完没了,骂了句滚蛋之后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午饭时间,我带着沈妃来到我家附近那巷子里的小酒馆吃饭,也就是我跟我父亲最后一次喝酒的那一家。
刚进门,酒馆老板就迎了上来,一瞧沈妃,先是微微一愣,随即说道:“小沈,你好像有两年多没来了吧?”
老板说的没错,我在跟沈妃交往的时候,经常带她来这里吃饭,偶尔还会来此小酌,但两人分道扬镳之后,我就再没带她来过,这样一算,确实有两年多了。
沈妃冲老板礼貌的笑了笑,说道:“两年多没见,老板还是这么年轻。”
面对沈妃的客套,老板不但没有丝毫客气,反而借机讲起了大道理:“这人啊,只要活的通透些,自然不会老,我就是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玩意,凡事都看的很开,所以这心中的天地就宽敞了,也就没病没灾了,做人嘛,也就那么几年,及时行乐才最重要。”
虽然这番话有做作的嫌疑,但我着实没想到这是从一个靠经营一家破酒馆勉强为生的小老头嘴里说出来的,或许是我自身狭隘,亦或是这酒馆老板天生豁达,总之,我觉得现实中很少有人能够达到这个境界。
我们要了几个小菜,烫了一壶黄酒,临窗而坐,我和沈妃谁也没有说话,她托着下巴,安静的望着外面漫天飞舞的雪花,我自斟自酌一口接一口,每个人活在当下,都有各自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