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江河回头瞪了我一眼说道:“眼看着就要过年了,还不允许我乐呵乐呵啊。”
我咧嘴嘿嘿一笑,朝赵江河比了比大拇指,然后油腔滑调的调侃道:“高啊,实在是高,赵书记,我对您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赵江河在空降汉源之前,一直在北方为官,此刻他一听我的话,骂了一句极具标志性的北方口头禅‘滚犊子’,随即又向我发问道:“那你小子不妨深入剖析剖析,我到底高明在哪里,我倒要看看你能看出什么门道。”
我抠了抠头皮,尬笑着说道:“赵书记,咱心知肚明就行,没必要说透吧。”
“不行!”赵江河摇了摇头,斩钉截铁的说道:“今天必须说透,否则我处分你,当然,要是你说错了什么话,我反而不会怪罪于你。”
既然赵江河都把话说死了,那我也没必要躲躲藏藏,一语点破道:“赵书记,你这一手离间计玩的很溜啊,把咱陆秘书长拿捏的死死的,弄得他两头都不是人啊,看他日后还敢不敢吃里扒外。”
这话说出口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严重的错误,书记和市长之争在很多地方都存在,但都上不了台面,私下里当个茶余饭后的谈资可以,但要是当着当事人的面提及此事,这可是官场最大的忌讳,毕竟有些事可以允许它存在,但绝不能挂在嘴上。
换句不好听的话说,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的案例在官场随处可见,看来我的政治敏感性还远远不够。
庆幸的是赵江河并没有半点怪罪的意思,只是撇了撇嘴反问道:“我好歹是汉源市的一把手,怎么在你小子眼里就这么一点格局啊。”
见赵江河一副胸有成竹的气势,我就知道自己再一次误解他了,看来常会上那一出离间计还有更深奥的意思。
不等我反应,赵江河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我确实有敲打陆晟的意思,他作为市委秘书长,端着我赵江河的碗,却吃着别人家的饭,这是我不允许的,你可以对我有意见,甚至可以当着我的面提,但你绝不能身在曹营心在汉,这是我的原则。”
赵江河这番话看似的在说陆晟,但我怎么感觉也有提醒我的意思啊,毕竟我才是他真正的身边人。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