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烟蒂碾灭,然后抬头看着周瑞聪说道:“周哥,据我了解,李玉虎的案子在公安那边已经定性,明确是涉黑,至于涉黑涉恶案件,其中的严重程度想必不用我多说吧,所以这事恐怕操作的余地。”
周瑞聪点了点头,随即意味深长的说道:“话虽如此,但是你想过没有,对涉黑涉恶的界定一直是个模糊的概念,说白了就是领导一句话,只要赵书记肯开这个口,那么事情就完全能降一个调……。”
不等周瑞聪把话说完,我摆了摆手打断道:“周哥,不是我不帮你,赵书记是一个极其讲原则的人,而我只是他的秘书,哪怕我去说情,也必然无济于事。”
然而,周瑞聪却摇了摇头说道:“秦川,你用不着瞒我,我知道赵书记非常器重你,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带着你回江南过年,所以我敢断言,你在赵书记面前绝对有话语权。”
一听这话,我忽然感到无比的后悔,后悔当初去湖州的时候就不该发朋友圈显摆,否则,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骑虎难下,看来日后还得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