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天相安无事,转眼来到了周三,出发恒安在即,陆晟突然把我叫到了他办公室,我有些焦急的问道:“秘书长,车子已经到了,我马上得出发了。”
陆晟一脸的阴郁,有些尴尬的问道:“秦川,赵书记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有没有向你提起过,为何不让我陪同前往恒安,他是不是对我已经对我失去了信任?”
陆晟显然有些病急乱投医,否则,以他如此心高气傲之人绝不会委身向我这个小秘书打探消息,看来赵江河对他的疏远使他异常焦虑。
我明知道赵江河是有意为之,但还是宽慰道:“秘书长,你这话从而说起,赵书记这次带队前往恒安市考察,至少也得两天时间,他这一走,市委这边就没人主持大局了,而你作为市委的大总管,自然得留下来坐镇,赵书记如果不信任你,怎么还会把这么艰巨的任务交给你,所以你别胡思乱想,一切都是工作的需要。”
我这话分明就有忽悠的成分,但陆晟听了之后并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可见他是真的慌了,身为市委秘书长,如果不能得到市委书记的信任,那就等同于彻底废了。
由于出发在即,我实在没时间跟陆晟探讨这个问题,匆匆的跟他辞别后,我就火急火燎的下楼去。
此时,一辆考斯特已经等在了大院,但随行人员都没有上车,而是站在下面聊天,赵江河没有到,他们不敢率先上车,这也算一种权力的象征。
随行出访的人员除了政宣部的任红军和分管工业的副市长之外,其他人员皆是各部门的领导,有住建局的局长、市场监管的局长,文旅局局长等等,一看这些人员构成,就能轻而易举得出结论,这次前去恒安考察,完全是学习取经去的。
我跟众人一一打过招呼,然后径直来到许沁面前,笑着问道:“许局长,在新的岗位上还适应吗?”
许沁一改在北京时的消极模样,只见她耸了耸肩,浅浅一笑道:“这不才上任两天的时间,还谈不上适应不适应,不过在北方呆的太久了,汉源的气候倒还真有些不适应了。”
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道:“那可真是难为你了,在北京一呆就是六年,好不容易适应北方的气候,突然又给调了回来,确实需要时间适应,不过吗,我相信许局长定会在新的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