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这男孩就是杨烨辉的儿子,那日清晨,正是这对母子俩冒雨跪在县委大院门口,才把赵江河推上了风口浪尖,差一点折戟汉源。
或许是还沉浸在丧夫之痛中难以自拔,对于我们这么多人的到来,徐吉菲没有半点反应,只是木讷的抬头看了我们一眼。
“徐老师,市委书记赵书记来看望你们了。”贺不凡走到徐吉菲面前,小心翼翼的说道,徐吉菲是平度县某中学的老师,所以贺不凡才会这么称呼。
一听市委书记这几个字,徐吉菲猛然抬起头,怔怔的看着赵江河,原本暗淡无光的眼神瞬间不满了戾气,这也难怪,在她丈夫临死前的遗书中,矛头直指赵江河,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也正常。
我深怕徐吉菲会做出什么过激行为,下意识向前走了几步,把赵江河护在了身后,对我而言,我只服务于赵江河一人,至于别人吗,我不在乎。
然而,赵江河却伸手拨开了我,径直走到徐吉菲面前,微微躬身说道:“徐老师,对于你丈夫杨烨辉之死,我深表遗憾,还请你节哀,如果……。”
“赵书记,我们孤儿寡母都这样了,你还过来看我们的笑话,是不是太过残忍了,你与其说是来探望我们,我倒觉得是在向我们示威,因为我们没办法把你怎么样。”不等赵江河把话说完,徐吉菲冷笑着打断,只是着冷笑多少透着悲悯。
“徐老师,你先别激动,赵书记这次特意来平度县,只是单纯过来探望你们母子俩,并没有其他意思,还请你不要误解。”贺不凡耐着性子解释道。
“贺书记,你是烨辉生前的领导,他呢,对你也很尊重,可你呢,却带着一帮人来羞辱我,明明知道烨辉的死与这个大领导有关,却还把他带到我家来,你这是什么意思,猫哭耗子吗?”徐吉菲此时的思想明显有些极端,看谁都戴着有色眼镜。
贺不凡被徐吉菲噎的有些尴尬,正要解释,却被赵江河摆手阻止,随即赵江河波澜不惊的说道:“徐老师,你的心情我真的可以理解,毕竟你丈夫留下的遗书中写的很明白,是我这个市委书记逼得他走投无路才跳的楼。”
“我这次来探望你们呢,也只是基于这一点,并没有其他原因,因为我赵江河问心无愧,至于你说的是来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