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憋屈。
“老贺啊,当年你在泗水县当常务副县长的时候,我还是县委副书记,那时的你是多么的锋芒毕露,跟谁都敢杠上一杠,这才过了多少年,身上的棱角就给磨得一点不剩了?就算咱这官不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也没要这般委屈自己。”徐怀远听闻后,也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听了徐怀远的话后,贺不凡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一把年纪了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这时,赵江河指着贺不凡说道:“贺书记,不管你年纪有没有到上限,只要你还在县委书的位置上一天,就该用好你手中的权力,我赵江河今天是汉源的市委书记,决不允许下面的任何县任何区再出现这样畸态的政治环境,党政各管,各司其职,这是必须要遵守的制度,谁若敢利用政治小团体架空谁,我赵江河第一个不答应。”
“贺不凡,你给我听好了,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如果在这三个月之内不能把平度县的政治局面带回到正轨上来,那你也就不用等到年龄上限了,直接走人就是,当然,你要是有任何困难,或者任何阻碍,完全可以跟我提,只要你说的事实,只要有利于发展,我一定支持,大不了我把平度县的常委班子全部给换了。”
说完,赵江河重重一掌撩在桌子上,厉声问道:“贺不凡,你听清楚了吗?”
“赵书记,我听清楚了。”贺不凡沉沉一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