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奇怪的现象,郭书记明明喝的不多,但是他的秘书叶枫却跟我说,郭书记那天喝大了,最起码喝了一斤以上的白酒,据我了解,这个叶枫是在说谎。”
赵江河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问道:“这事你有没有跟其他人提起过?”
我斩钉截铁的答道:“没有。”
“好!”
赵江河微微颔首,随即陷入了沉思,片刻过后他对我吩咐道:“秦川,这个叶枫也是你们秘书科的人吧,你不妨从他身上找找突破口,虽说郭书记的事是既定事实,但背后的疑点还需要解开,我们需要拨开现象看本质。”
“我明白!”我沉沉一点头道。
赵江河因为在北京待了一周,有一大推积压的工作需要处理,所以他这一整天都留在办公室里加班,我身为秘书,自然也得陪着,这是正常的工作状态,何况像我这样的秘书,已经相当自由了。
直到入夜时分,赵江河才起身离开办公室,但他并没有直接回去住处,而是让我陪着去浊江边走走。
浊江两岸光影迷离,有些湍急,岸边的公园内,市民行色匆匆。
赵江河负手前行,我提着包紧紧跟在身后,见他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我就知道他在为郭浩明的事犯愁。
赵江河刚到汉源的时候,郭浩明是第一个站出来无条件支持他的人,他是地地道道的汉源人,却不屑与杨仪他们这些当地政治势力为伍,毅然决然选择跟赵江河站在一条战线。
当时我还在政宣部的时候,就听韩朝晖提起过,说郭浩明之所以这样选择,是因为他觉得汉源的政治生态环境太过肮脏,需要一个正直的领导来打破现有的局面,他这才选择了支持赵江河。
对于赵江河而言,这种支持无疑是至关重要的,这一次,郭浩明必然折戟,那么赵江河心里也必然不好受。
走了一段距离后,赵江河停下脚步,凭栏远眺,随即自嘲式的笑了笑说道:“我二十二岁步入体制,前三十年,我一直游离于北方各大城市,见过了无数的官场阴暗面,有算计,有排挤,也见过了无数心口不一的同僚,表面对你恭维,却在背地里补刀。”
说到这里,赵江河忽然话锋一转道:“可是像汉源这般肮脏的局面,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