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的省委常委,又是湖州当地人,于公于私,湖州这边肯定会安排高规格的接待,这无可厚非,毕竟官场也需要人情往来。
在机场这边吃完午饭,小伙子便开车载着我北上,湖州位于浙江最北端的太湖之滨,因此而得名。
经过近两个小时的跋涉,我抵达了湖州太湖区的一个小镇,小伙子把我安排在了小镇外的望湖楼酒店,想必这也是赵江河授意的,因为我去年来的时候,也是住在这里。
把我安顿好之后,小伙子就要离开,我硬塞给他两条烟,起初,他死活不肯收,最后还是我把赵江河给搬了出来,说是赵书记要求的,他这才收下。
昨天晚上跟盛瑶抵死缠绵,加上今天一天都在奔波,确实让我有些乏累,到了房间后,我连鞋子都没脱就开始玩命补觉,直到黄昏时分,手机响起我才醒过来。
电话是赵江河打来的,他说他父母已经准备好晚饭了,让我赶紧过去吃饭,我本不想打扰两位二老,无奈盛情难却,只能打车前往。
老两口对我的到来表现的很热情,尤其是赵江河的父亲,一大把年纪了,非得拉着我喝几杯,再次品尝到湖州的乌程老酒,让我感慨万千,才过去一年不到的时间,很多人很多事却已经物是人非。
我犹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是沐青妖与我同行,同样在望湖楼,她用自己的身体跟我告别,可是这一次,我和她却已经分道扬镳,我知道,是我负了她。
三杯老酒下肚,微醺的我又不禁想起小时候算命老头的话:眉心朱砂泪,一生桃花难断,却是红颜难觅。
吃完晚饭,我陪着老两口聊了一会,他们问的最多的就是赵江河在汉源的工作和生活,尽管赵江河已经五十多岁,而且身居高位,可在他父母眼里,依旧还是那个孩子。
在这个知天命的年纪,赵江河还有父母惦记,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