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等我把话说完,陈彬杰便矢口打断道:“我没有问的问题,你不需要回答,毕竟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
一听这话,我只能憋屈的点了点头,谁叫我此刻是砧板上的鱼肉,而对方则是刀俎。
陈彬杰跟一旁的助理低声沟通了几句,然后又对我问道:“秦秘书,吃完晚饭后,赵江河跟他这几位老同学有没有私下接触过。”
“有!”
我如实回答道:“饭后,我问赵书记要不要安排一些放松的节目,但被赵江河拒绝了,他说跟几位老同学难得见面,就在他的房间喝喝茶聊聊天就行。”
我的话音刚落,陈彬杰立刻追问道:“喝茶的时候你有没有在场?”
我摇了摇头道:“没有,把几人安顿好之后,赵书记就让我先行离开,说是让我去忙自己的就行。”
一听这话,陈彬杰像是抓住了主要矛盾一般,只见他略显兴奋的对我说道:“那你的意思是赵江河同志当时是故意把你支开的,对吗?”
被陈彬杰这样有意无意的多番诱导,我再沉不住气了,气鼓鼓的质问道:“陈主任,难道你们律委都这样办案吗,不仅故意曲解当事人的意思,还有意把当事人的思维往无中生有的方向诱导,你们这办案风格还真让我不敢恭维。”
见我情绪上来了,陈彬杰还没发话,旁边的陆晟却抢先一步道:“秦川,注意你的态度,你只要如实回答问题就可以,不要情绪化。”
我心里憋屈,直接对陆晟怼道:“秘书长,不是我想情绪化,是他们询问的方式有问题,什么叫故意支开,分明就是在诱供。”
这时,冯伟杰赶紧对我摆了摆手安抚道:“秦川,不可胡说,律委有自己的办案模式,你配合好就行,不要有任何抵抗心理,否则,对赵书记也不利。”
一听这话,我只能憋屈的点了点头,然后对陈彬杰说了一句:“陈主任,对不起,是我没有克制好情绪。”
我显然不是陈彬杰的目标,所以他对我的情绪化也不在乎,依旧用他自己的节奏对我询问道:“秦秘书,你跟赵书记朝夕相伴也一年多了,在你认知的范围之内,赵江河同志私底下是否跟许明丰许总有过接触?”
这一点,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