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就想往宾馆里面逃,然而,那帮人挥舞着铁棍,犹如疯狗一般朝我扑了过来。
我还没跑出几步,背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闷棍,那种钻心的疼痛让我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地。
那一帮人见状,立刻将我团团围住,此时正值凌晨,街面上根本没有什么行人,他们真要下死手的话,我只有死路一条。
就在这时,一个矫健的身影从旁边窜了出来,紧接着,便发生了影视剧中一般眼花缭乱的场景,只见袁武徒手与五六个手持器械的人打在了一起,短短几十秒钟,那几个人就落荒而逃。
我狼狈的站起身,揉了揉生疼的后背,然后对袁武尴尬的笑道:“小武,要不是你,我今天又得栽了。”
袁武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苟言笑,只是云淡风轻的说道:“郑飞龙不是个善茬,他手底下的人肯定会对你动手,以后上下班我负责接送你。”
一听这话,我感激的点了点头,袁武说的在理,我们从平度县把郑飞龙带回来的时候就折腾出了那么大的动静,还出动了防爆特警,现在郑飞龙被我们羁押,他手底下的人必然要狗急跳墙。
越是如此,越说明郑飞龙这个人不简单。
袁武不愧是武警侦察兵出身,警惕性极高,送我回去的途中,一直通过后视镜观察后方的动向,还刻意绕了一个圈才把我送到家。
回到家,实在太累了,我倒头便睡,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直到手机响起,我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一看是赵江河打来的,我赶紧接了起来,赵江河在电话里说让我过去一趟,我第一时间赶往了他的住处。
两日不见,赵江河气色恢复了不少,他的父母也不像之前那般满面忧伤了,一家人聚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这让我看着很是欣慰,至少说明我的努力没有白费。
在正式文件下来之前,赵江河还处于审查期间,所以他不能回单位,这倒让他享受了难得清闲。
见我进屋,赵江河上下打量我了一番,然后笑眯眯的问道:“明天就过年了,你想好去哪儿过年了吗?盛家人有没有邀请你一起过年?”
我点了点头如实回答道:“瑶瑶想让我去省城,但我给拒绝了,我想回老宅再好好过个年。”
一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