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我有些哭笑不得。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消去一身的疲惫,我便爬到床上,然后跟盛瑶煲起了电话粥,直到困意袭来,我们才依依不舍的挂断电话。
次日,我早早起床便来到了市委大院,结果在食堂吃早饭的时候,听到很多人在窃窃私语,他们谈论最多的便是赵江河的离开。
赵江河空降汉源,出任市委书记不满一届,却在中途仓促调离,这本就让人浮想联翩,一时间各种传闻四起也很正常。
只是这帮人谈论的有些脱离实际,甚至已经到了造谣的层面,尤其是坐在我旁边那一桌,他们有两男两女四个人,谈论这个话题时可谓毫不避讳。
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男子更是一脸不屑的说道:“这次赵江河铁定要栽了,你们想想,调离只是借口,调离之后动手那才是真正的目的。”
坐在他旁边的胖子一听,立刻附和道:“没错,很多领导在职时不能动他,毕竟要考虑各方面的影响,惯用的手段往往是先把他调离,然后才上手段。”
“是吗?”
坐在胖子对面的一个年轻女子一脸不解的问道:“赵书记看着挺正派的啊,上面为什么要动他呢,这总得有个理由吧。”
一听这话,胖子故作深沉的说道:“人不可貌相啊,很多领导表面上看起来很正派,骨子里其实龌龊的很,背地里更是不知道干了多少脏事,组织上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此话一出,戴眼镜的男子见自己的风头被旁边的胖子给吸引了,也不甘示弱的说道:“是啊,官场有太多事情不能浮于表面,而是要透过现象看本质,我个人觉得吧,这个湖州佬怕是没那么简单。”
见几个人越说越离谱,我再也沉不住气了,赵江河还没走呢,他们就在背后嚼舌头,我岂能当做听不见呢。
于是,我猛然站起身,径直朝几人走了过去,然后重重的一掌拍在了他们的桌子上。
由于我这一掌卯足了劲,所以动静很大,引得食堂内很多人纷纷侧目看向了这一边,
此时,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怒目扫过几人,然后冷声问道:“你们几个是组织部的吧?”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