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午的时候,组织部部长陆建新火急火燎的来到了赵江河的办公室,当时我就在场。
陆建新当着赵江河的面表示,已经对那四个人进行了停职处理,至于后续的处罚也会逐步追加。
面对战战兢兢的陆建新,赵江河意有所指的说道:“陆部长,你们部里个别同志的综合素质有待提高啊,我个人建议可以开展开展相关的政治教育,当然,抓几个反面典型下放基层历练历练也是无可厚非的。”
赵江河说话时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绵里藏针,陆建新自然听出了这番话的弦外之音,当即点头表态道:“赵书记,确实是我们管理疏忽,回头我就去安排。”
一听这话,一旁的我不由得暗暗揪心,有了如此态度,那四个年轻人的仕途想必就此再无出头之日了。
组织部本是体制内所有人最向往的巅峰,可那四个人,却因为自己口无遮拦而被拖入盛渊,这也算他们咎由自取吧。
两日后,我在组织部的通报栏里就看到了那四个造谣者的通报,除了那两个女孩子只是简单的吃了处分之外,两个男的则直接被下放到区县的乡镇为止,可谓一朝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也就在这一天,我接到了徐鸿飞打来的电话,说是他已经调查到徐敏的去向,此刻正关押在昆城监狱,而徐鸿飞自己已经在前往昆城监狱的途中。
昆城在黔江省的最南端,离汉源六百多公里,徐鸿飞此去一路南下,让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毕竟我父亲的案子在不知不觉中给他添了不少的麻烦。
当然,有了徐敏的消息,让我难免有些激动,一整天都盼着徐鸿飞能给我带来好消息,然而,到了入夜时分,我还是没有接到徐鸿飞的电话,这又让我变得无比忐忑。
我实在等不及了,便主动拨打了过去,接电话的却是一个女人,只听见她焦急的说道:“我是昆城市潞州区人民医院的护士,该手机的主人发生了车祸,此刻正处于昏迷之中。”
一听这话,我顿时如坠冰窟,我颤抖着向接电话的护士询问道:“我……我朋友现在情况怎……怎样?”
接电话的护士顿了顿,如实说道:“情况不容乐观,现在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护士的话,犹如一个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