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川,你……。”
一听这话,向来不可一世的吴志成气的浑身颤抖。
我一瞧,嗤之以鼻道:“吴省长,你现在是不是很生气啊,可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当初,我父亲也是这样被你们用权力给死死压住,想必你现在也应该能够体会到那种无助和无力吧,我父亲只是做了一个医生该做的事,而你们却要把他置于死地,你们就是沾满鲜血的刽子手。”
“你作为副省长,却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为了讨好叶媚这个情人,你把昆城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六名患者的性命视若草芥,吴省长,我想问你一句,你当时可曾想过自己的身份,你可是黔西省的父母官啊。”
面对我的灵魂拷问,吴志成却不为所动,只见他一脸无所谓的说道:“秦川,成王败寇,哪怕现在我输的很彻底,但你还没那个资格在我面前摆出胜利者的嘴脸,哪怕你的主子赵江河,他也未必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不!”
我斩钉截铁的摇了摇头道:“赵江河不是不敢,而是不屑与你这样的人对话,他的高风亮节,他的思想维度,是你这辈子都无法企及的,你就给自己留点体面吧。”
一听这话,吴志成不怒反笑道:“既然他在你心里犹如圣人一般,可结果呢,还不是得灰头土脸的离开汉源。”
我冷冷一笑道:“我知道华能置业的事情是你跟杨仪给赵江河设的局,虽然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这是个局,但我一定会想办法将它解开,到时候让赵书记堂堂正正的离开,绝不会像你这样,只能戴着镣铐前往北京,并且下半辈子只能在监狱中度过。”
终于,我这番话让吴志成有了些许恐慌,面色顿时惨白如死灰。
可我并未打算就此住嘴,反而变本加厉道:“吴省长,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坏人终究是要入地狱的,今晚你就再好好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气吧,将来可就再没有机会了。”
说罢,我愤然转过身,朝着门口走去,多年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宣泄了出来,六年,整整六年,我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酣畅淋漓的痛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