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似笑非笑。
她正让人去查白玉翡的下落,没想到她居然躲在宫里,难怪啊,难怪找不到她的下落。
白玉翡怯生生地说,“奴婢从来没见过王妃,王妃怕是认错人了。”
她也曾是白家精心教养的娇小姐,如果不是白家出事,她早已经嫁入高门,过着高门主妇的日子,怎么会为了生存,让自己躲在浣衣局,还要小心翼翼不让别人发现她的身份。
她也是后来从大哥口中得知,白家会有今日都是因为姑母的愚蠢行为。
沈卉宁轻笑,“我都还没说你是何人,你怎么就知道我认错人呢?”
阮皇后挑了挑眉,倒是没想到,沈卉宁居然还认识这个宫女。
“岁岁,你见过她?”阮皇后问。
沈卉宁笑说,“母后,这人是原来陆国公府的表小姐,白家获罪之后,白姑娘便随着家人逃到南朝,她的大哥在为贺知源做事,至于她,竟是躲到宫里来了。”
“贺知源要弄个女子进宫也不是大事。”阮皇后淡淡地说。
难怪这样的好颜色会在浣衣局,贺知源是觉得她不会太注意到浣衣局,藏着白玉翡不容易被她发现吧。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女子是贺知源要送给皇上的,只可惜,人还没送上去,他自己先出事了。
“白姑娘以前甚是心高气傲,还瞧不起王爷是陆家庶出的大公子,如今却要委屈自己在浣衣局当宫女,着实是让人意外。”沈卉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