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带走啊。”沈卉宁还是有些担心。
符今渊道,“那小厮已经被镇抚司抓去关起来了,短时间跑不了。”
“啊?”沈卉宁一愣,什么时候的事。
“我让镇抚司的缇骑平日都关注周舟的医馆,那日就发现有人鬼鬼祟祟跟踪欢哥儿,杜有川直接把人抓去镇抚司了。”符今渊解释。
不过是个小厮,符今渊一忙就忘记跟沈卉宁说了。
沈卉宁满意地搂住他的胳膊,“王爷,您真是无所不能,太厉害了呢。”
“我只有这点厉害吗?”符今渊挑眉看她。
“当然不止,哪哪都厉害。”沈卉宁笑嘻嘻地说,主动送上自己柔软的唇瓣。
符今渊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声音暗哑,“你别招我。”
他还在守丧期间,今天连酒都没喝一口,更别说碰她了。
虽然他对符帝没有什么感情,但他是生父,为他守孝算是他们父子这辈子最后的亲情了。
他们刚回到王府,长史就迎了上来,行礼之后道,“王爷,今日穆府给您送了请帖。”
“穆府?”沈卉宁转头看向符今渊。
符今渊接过请帖看了几眼,轻笑一声,“是穆骋天。”
“到时你与我一起去。”
沈卉宁:“他邀你过府,定是有要紧事要说,我怎好跟着去。”
符今渊指着请帖上的字,“写的是伉俪,那不就是连你也邀请了。”
“我与穆夫人……只是见过面,连话都没说上几句。”沈卉宁惊疑,还是先帝殡天,她在宫里见过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