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到了盐湖城,查到海市蜃楼之后,才知道吕家做了那么多罪恶。
“太后娘娘,都是微臣与吕家联系,如今事发,一切罪责微臣都会承担,都是微臣一人之罪。”苏冰洁红着眼眶说。
阮太后冷笑出声,“你们担责?你们要如何担责!”
“就凭你们给吕家当靠山,你觉得吕家敢在盐湖城做这些事吗?盐湖知府和榷盐使司敢这么大量敛财吗?”
“摄政王和皇上都怀疑哀家了。”阮太后低声说。
卫蓁和苏冰洁惶惶抬头,她们都知道太后有多重视两个儿子,绝对不愿意跟他们生出芥蒂。
“太后娘娘,您对盐湖城所发生的事情都不知情,这如何能怪到您头上。”卫蓁说。
“她们却是以哀家当靠山,才敢如此胆大包天。”阮太后手指摁着在抽痛的额角。
“易澜心回来了吗?”她问。
“回太后,易大人……上次来信,只说要去肃州一游,已经许久不曾来信。”苏冰洁小声说。
阮太后眉心猛地一跳,“她去肃州作甚?”
卫蓁和苏冰洁对视一眼,不敢回答。
“难道她还想在肃州安插眼线!”阮太后的声音震怒。
“从肃州去盐湖城也不过三百里,她是不是去盐湖城了?”
“太后娘娘,微臣……也不知。”卫蓁低声说。
阮太后:“立刻传信给她,让她立即回到王都城。”
“哀家知道你们在想什么,皇上以前身子弱,先帝又有意传给符禹铉,所以哀家才动了心思,但如今皇上励精图治,从谏如流,任贤使能,与先帝完全不同,这又有什么不好?”
苏冰洁和叶蓁都沉默不语。
过了许久,卫蓁才缓缓说,“太后娘娘,可比起您亲政,皇上还是多有不足,且皇上自来身子骨弱……”
“皇上的心疾已经大好了。”阮太后说。
“哀家不惧与世家为敌,但不想与儿子离心。”
卫蓁和苏冰洁磕头,“太后娘娘,微臣明白了。”
“苏冰洁,你监管不力,哀家要除去你的官职,在家好好反省。”阮太后沉声说。
皇上送去盐湖城的旨意并没有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