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眉添了句,“鲁莽!”
他以为她在维护战端玉,语气顿时酸了,“他活该的,你不知道那日迎亲,他与我说了什么话。”
宋华菱依旧是皱着眉头,师弟一看就知道没挨过惩罚,这样天真无邪,屁股是要打烂的。
“师叔还在京城,你要揍人,也要等师叔离开京城再揍,你想挨罚吗?”
“啊?”谢壬祈怔了一下,随即眉目浸满了欢喜,“你在担心我被师父罚?你担心我啊?”
“我肯定担心你啊,你是没挨过师叔的铁拳吗?”宋华菱凤眸微挑。
“嗯,不怎么挨过。”谢壬祈想起在师门的日子,一年严格来说一个月也不足的,也不是说没被揍过,但这与尊严有关,就算被揍过也不能说。
“你一直都很乖吗?”宋华菱好奇地问道,在万宗门就连大师兄都被罚过,他比大师兄还听话?
谢壬祈侧头想了想,“主要是我去万宗门的时候,你们也不来找我玩,只能勤于练功,师父对我是很满意的。”
宋华菱不禁敬佩地看着他,他们作为师侄都被师叔罚过,他这个嫡传弟子竟然没被罚过?
怪不得他武功这么好,他实在太出色了。
在万宗门而不被师叔打过的人,在她看来都是无比出色。
谢壬祈看着她崇拜的眸光,微微地抬了下巴露出骄傲之色,浑然没半点心虚,那偶尔一两次的挨揍不值得一提,不要提。
言语间,便回到了国公府门口。
陈福领着黄嬷嬷以及府中下人在门口迎接,沈万紫也带着馒头辰辰棍儿跑出来。
沈万紫笑嘻嘻地挽着宋华菱的胳膊,“可算是等到你回门了,你得说一说棍儿,他作为嫁妆,那晚竟然敢跟着我们跑回来。”
棍儿瞪了沈万紫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宋华菱笑着瞧了棍儿一眼,“那都是开玩笑的,棍儿怎么能当我的嫁妆?”
“怎不能?他师父都不要他了。”
沈万紫说完,又小声地在宋华菱的耳边道了句,“说是给你当嫁妆,实在是想在王府谋一份差事,好领了月钱送回梅山去。”
宋华菱也猜到了,古月派这些年过得实在是苦哈哈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