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手段,怎么如此卑劣啊?她是郡主,直接出面把事情办了不就成了么?”
“你们怕是不知道郡主在平阳侯府生了什么幺蛾子,她已经回娘家躲了好些日子,又不好直接回府去,所以才闹这么一出呗!”
这议论纷纷,平阳侯全部都听在耳中。
嘉仪郡主气得要死,对上平阳侯杀人一般的眸光,她知道夫君是误会了,但是在这里如何解释?难不成解释她是想把战少欢推给谢壬祈吗?
“郡主,帮我,您带我来就说会帮我的。”已经被拖出去的战少欢尖声大喊,“郡主,您不能不管我啊。”
嘉仪郡主气得眼看就要大发雷霆,大长公主站起来道了句,“慢着。”
嘉仪郡主这怒气瞬间回吞,她求救般看着自己的母亲。
大长公主一双眸子沉怒,既恼怒嘉仪连个人都看不住,更恼战少欢的自作主张,竟然敢出去装晕。
但事已至此,嘉仪已经被冠上了这种名声,若她不出面,只怕事情会更难收场。
而且,她经营了这么久的名声,也会因此毁于一旦。
所以,她看向平阳侯老夫人,“亲家,这姑娘确实是本宫瞧上的,和嘉仪没有关系,只因今日她身子不适,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发晕,回头咱们把事情解决了,本宫相信不管是大长公主府还是平阳侯府,也断是不会毁人清誉的。”
平阳侯老夫人冷笑一声,“大长公主可真是费心了,连我侯府的事都要操心上一份,但你说得对,我们平阳侯府的人,不会无故毁人清誉,人先带回去,回头再斟酌便是了。”
大长公主心头羞怒至极,面上却维持着得体的微笑,“今日是慧太妃的寿宴,真是失礼了,慧太妃,本宫敬你一杯,望你莫要见怪。”
憨太妃喝了酒,但是真有些看不懂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她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儿媳妇,见儿媳妇脸色虽然也维持着得体的微笑,但眸子森冷,可见这里头定是要发生点什么。
平阳侯带着两位伯爷也转身出去,看平阳侯也似乎很生气的样子,那小丫头是看上平阳侯了?还是说嘉仪故意给自己的夫君安排个小妾,为了夺走那侧夫人的专宠?
宋华菱继续招待着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