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病根,就彻底失去了价值,甚至当个京卫都不可能了。
易绮罗也躺了几天,她伤势较轻,其实早便可以下床,但她不想动,这府里人人都拿她当仇人看待,连下人看她的眼神是又怕又厌恶。
一日三餐,喝药,是没有人敢断她的,她和战端玉是皇上赐婚,他们也不敢休了她。
经此一事,她知道战端玉对她算是彻底冷了心,往日的那点情分,也不复存在。
所以,当战端玉怒气冲冲地闯入,她也早做好了心理准备。
战端玉把她从床上拽起来,铁青的脸布满阴郁和愤怒,咆哮道:“你为什么推我出去挡剑?大难临头你想的就是让我去死?这就是你所谓的为我们未来着想吗?”
易绮罗冷冷地看着他,“刺客不杀你,我才会推你出去,你以为我真要你替我挡死吗?那晚的刺客就是奔着我来的,但他却对你手下留情了,你想过为什么吗?”
战端玉把她重重地摔回床上,“不要试图对我诡辩,我已经听厌了你那些谎话,那晚的情况,就算刺客不想杀我,我也躲不过去,你推我出去的时候攥住了我的双臂,我连抵挡的能力都没有,易绮罗,你好狠的心肠。”
“我歹毒?你愚蠢!”易绮罗撑着身子坐在床上,仰起头也满脸的愤怒,“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刺客只奔着我来而不杀你?为什么在危急关头,宋华菱出现救了你?她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你被几把剑刺过来的时候,她的桃花枪飞了过来,谁人能做到人未到,武器先到?只能证明一点,她早就来了。”
“你又想说什么?”战端玉立于床前,看着这个让他失望透顶的女人。
易绮罗大吼,“我想说,你没有脑子,那些刺客分明是宋华菱派来的,她要杀我,所以刺客才会对你手下留情。”
“你放屁!”战端玉气得扬起了手,朝着她想一巴掌就甩下去,但巴掌停在了半空凝滞了片刻,他没有打下去,只是冷冷地道:“如果是宋华菱,她为什么不把那些刺客不直接杀了?反而要留活口让二叔带回京兆府?是你杀了那些刺客,是你怕那些刺客是西京人,你怕追查鹿奔儿城的事。”
“易绮罗,你没有那么理直气壮,你心虚得很,你知道在鹿奔儿城犯下的乃是大罪,你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