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吊钱,足以让人一双愤怒的眸光顿时绽放光芒,那人迅速收下,“你尽管问。”
“这些人原先来过吗。”馒头问道。
那人说:“来了两三日,日日推门出来都有一批乞丐在这里等着,原先是没有的,我要不是腿脚不利索,我都出来撵人了,吵得我都没办法好好养伤,一大家子可都指着我呢。”
馒头明白了,也就是从他盯着厨房开始,才有这么一场戏,是做给他们看的。
若说晖王府没问题,他脚后跟都不会相信。
偏生,连着几日晚上的动静也消失了,沈万紫他们出去探查,发现整个晖王府寂静得跟深山老林似的,连个巡逻的护卫都没有,下人更是早早就歇下了。
大家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晖王府里是有问题,似乎就罩着一层薄纱,挑开这层薄纱就能看到,可问题是,这薄纱在哪里呢?
似近实远,摸不着窍门。
而老晖王依旧是每日吃吃喝喝,偶尔也出门去走走,都会带上沈万紫他们,吃饭,喝茶,听曲,看戏,饮一点小酒,微醺的状态下踏着斜阳归。
他的日子实在过得惬意,不管是内乱还是外攘,丝毫影响不了他。
他还时常跟管家关伯和十三叔显摆炫耀,“本王这日子,过得比皇帝可舒服多了。”
关伯也都会笑眯眯地附和,“王爷您说得对。”
沈万紫觉得住在这王府里头,实在也没能挖出点什么来,日日跟着老晖王吃香喝辣,人都胖了二斤,正事也干不了,实在有些荒废时日。
而且,她回头想了想,觉得老晖王当初招呼她来住,说不定就是一句客气话,是她和华菱过分解读了。
反正就目前而言,没觉得老晖王想利用她,也没觉得老晖王需要人帮忙。
她跟馒头和辰辰商量,要不就回北冥王府吧。
但馒头觉得晖王府里有蹊跷,道:“那些食材没搞明白,还有我们来的那晚,外边确实很多人走动,如今这些人都去哪里了?你们没觉得有些事情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进行,但我们却不知道吗?”
辰辰托腮犯愁,“但确实也没查出什么来,老晖王更没跟我们说过什么,我们单纯就是过来吃吃喝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