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马宇露出难色,“我和信安书记来往不多,以前曾经多次想和他接触,都被信安书记以各种理由婉拒。”
“况且,信安书记身兼汉林市委书记,工作重心主要放在汉林市,因而,想要争取信安书记反对调动我,恐怕有难度。”
方由坤瞄了马宇一眼,目光转回到那副字上面,缓缓说道:“这幅字的作者,是刘信安的父亲写给我的。他父亲是我的老领导,有一年春节,我去给他拜年,趁他心情大好,求得这幅字。”
“只可惜,老领导走得早……”
方由坤眼睛里闪现出一丝悲怆,显然,他和刘信安父亲关系密切。
不过,马宇有疑虑,既然刘信安和自己算是子一辈父一辈关系,他为什么不同意接纳?
观察岳父表情,马宇猜测,准是岳父暗中搞的鬼。
不管怎样,岳父想要帮自己的心有了,别的全是小事。
他明白,岳父接下来要给刘信安打电话。
于是提出去外面抽支烟,借故离开。
刚走出书房,等在外面的方琳雪急切的凑上来。
马宇以为她要打听岳父和自己说些什么,便说:“爸爸要打电话,我不方便在场。”
“我不是这个意思。”方琳雪将马宇拉到一边,低声说:“焕山妹妹刚刚给我打来电话,焕山出境好几天了,一直没消息。你说,他不会有事吧?”
马宇眉头一皱,心想,文焕山死了才好,只有死人才会永远闭嘴。
但他却装出惊讶神色,“应该不会。表哥走的不是正规途径,况且国外不同于国内,那个国家治安状况很乱,冲突不断,表哥又不打算在那里安家,是以这里为跳板,最后去大洋彼岸。”
“你不要担心,我估摸等他彻底安顿下来,会有消息的。”
马宇轻轻拍了拍方琳雪的肩膀,送去安慰。
“但愿如此。”尽管方琳雪恨透了文焕山,可在怎么说,他是自己表哥,有血缘关系,提心吊胆在所难免。
马宇的一支烟刚抽几口,就被方由坤叫进书房。
当面直言相告,“我要给你说两条,第一个,提议调动你的人,正是郭启安。”
“第二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