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个位置。”
郑秉权摸了摸稀疏头发,并未顺着魏云亮的话说下去。
当年的事情,历历在目。
郑秉权当时担任金港市委秘书长,自从市委副书记一职空缺出来,觊觎这一位置的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毕竟市委副书记是名副其实的三把手,非常有发展前途。
往上一步,就是市长。
甚至,有的直接升任市委书记。
那会儿的郑秉权不是没想法,而是现实不允许。
市委秘书长虽为市委常委,却是实权不大的一个。
整天围着市委书记转,说白了,就是市委书记的大秘。
市委书记对他印象不错,但也仅限于不错的范围。
真要向省委建议,郑秉权出任副书记,基本不可能。
况且,排在郑秉权前面的人,哪一个拎出来,都比他有优势。
因而,郑秉权有自知之明,早就断了念想。
也是机缘巧合,魏铭耀的老伴突然得了一种很怪的皮肤病,浑身发痒,只有挠坏了才舒服。
为治好这个病,魏铭耀老伴四处求医,西医中医看了一遍,不未见好转。
全家人急得团团转,甚至一度想要出国治疗。
恰恰郑秉权认识一位民间老中医,专治疑难杂症。
于是,郑秉权将老中医引荐给魏铭耀。
还别说,老中医看完后,当即开了两副药方。
口服一副,外敷一副,半个月为一疗程。
拍着胸脯保证,两个疗程后,必定见效。
起先,魏铭耀还不信。
可老伴使用了一个星期,症状明显变轻,半个月后,皮肤基本不痒。
而且挠坏的地方长出新皮肤。
不用不知道,一用见疗效。
一个疗程,病症全无。
神医,简直是神医。
看着老伴日渐好转,魏铭耀提着心,终于放下。
感谢老中医的同时,对郑秉权的印象大有改观。
但仅仅一件事,还不足以让魏铭耀有提携郑秉权的想法。
之后,郑秉权又给魏铭耀讨来一剂偏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