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满脸问号,捏着额头苦思冥想。
厉元朗还真有事,刚才冷樱花给他发来信息,约他在茶室见面。
厉元朗心知肚明,猜测冷樱花这时候见他,应该把下午没说完的话,原原本本告诉他。
反正长夜漫漫,刚吃过饭,出去散步正好消食。
茶室距离他居住的别墅,只有一百来米。
说话就到。
厉元朗一个人走出别墅,沿着清出白雪的甬道,朝着茶室方向慢悠悠进发。
冷樱花站在茶室门口,通过门玻璃看到厉元朗出现,急忙打开门,把厉元朗让进来。
茶室的顾客不多,稀稀拉拉的只有四、五个人。
冷樱花是副总,在滑雪场任何地方消费,全部免单。
只需报上她的工号,那边即刻下单。
“我刚才喝了一肚子茶,实在喝不下去,我什么都不来。”
厉元朗如实说道。
“不好意思,恕我考虑不周,不该请您喝茶。”
厉元朗则说:“无妨,喝茶不是主要,冷副总,你有别的事,请尽管说出来,我甘愿做你的听众。”
冷樱花淡淡的笑了笑,笑得很勉强。
从她的笑容里,厉元朗感受到了苦涩。
“厉省长,怎么说呢?您调走之后,我也换岗了,换到综合科。”
“或许我那会儿还有点姿色吧,有个人对我有非分之想,经常骚扰我。至于是谁,我就不说了。”
“那人一开始给我发信息,他是我的上司,不回消息不礼貌,我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漫不经心的回应。”
“就这样,我们大概聊了十来天。他突然以出差为由,要带我去外地。”
“只有我们两个,孤男寡女的,不用琢磨,也能猜得到他出于什么目的。”
“于是,我以身体欠佳的理由,委婉拒绝了他。”
“他见这招不行,没多久,又要带我去外地参加他的同学聚会。一样的配方,不一样的借口,但我坚持回绝。”
“不成想,他见软的不行,在一次科里聚餐的场合,他故意灌我喝酒。好在我当时留了个心眼,假装喝醉。”
“这家伙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