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沈大人也想持续从与北燕的酒水交易这块赚钱,而不是着眼于眼前的利益,只做那一锤子的买卖吧?”
合作一事谈得很顺利,很快便签下合约。
沈自安没有回话,而是又问:“今朝醉的作坊,以及酿酒师傅,可对外售让?”
“如今鄙人坐在这里,并非是看中那少得可怜的利润,而是被那老人对东陵的这份牵挂所打动。”
沈自安打量了男子一眼,随即一撩衣摆坐下。
但沈自安出来之时,面色明显有些异样。
与其说有骨气,倒不如说有底气,也有傲气。
“也希望沈大人能明白,这场合作朝廷占尽便宜。倘若朝廷再起端了今朝醉的心思,触及今朝醉的底线,那么今朝醉就会彻底从东陵撤出。”
这时,一名户部官员终于忍不住了。
沈自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巧妙地转移了话题:“此次合作,实乃救急,自然很难向封掌柜表达朝廷的诚意。”
事实上,白惟墉的确参与了此事。
就在属官脊背发凉时,他冷笑一声:“朝廷大员又如何?我们今朝醉好心为朝廷提供样酒,结果却遭到朝廷的垂涎。”
说到这里,封掌柜顿了片刻,语气也随之充满敬佩:
沈自安默了默,随即开口:“那我们就来谈一谈,朝廷与今朝醉的合作,也叫封掌柜明白,朝廷是有诚意的。”
封掌柜掀开眉眼,冷冷地瞥了那名属官一眼,顿时就噤了属官的声息。
封掌柜颔首:“是,正是东陵已经卸任的老白相,是他用诚意说服了鄙人。”
就算没有东家的命令,他也依旧被这老人说服了。
待沈自安报出朝廷的需求后,封掌柜一口应下,随即也提出了今朝醉的条件,并敲定了许多细节。
沈自安当即开口:“老白相?”
他这番情真意切的话,并未掺杂半分虚假。
他厉喝:“放肆!你小小一介掌柜,竟敢对沈尚书无礼!”
歇了片刻,他才不急不缓地开口:“所以是朝廷需要我今朝醉,而不是朝廷恩赏我们赚钱的路子,沈大人,鄙人这样说,对么?”
然而户部官员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