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地按,他慢慢不动了!”
“婆母见状,凶神恶煞地骂我,说我是狗,是猪,是畜生,是范家都看不起的腌臜东西!”
“所以我也把她抓过来往水里按……老太婆劲儿大,我差点按不住呢!他们都死了……都死了……”
说到这里,范蕊娴已经显得十分疯癫。
她就像是失去了理智,却还偏偏渴求理解与关爱。
可面对这样的她,范知州无动于衷。
范蕊娴笑了,笑了许久。
最后,她收起那疯狂的神色,幽幽说了一句:
“我要感谢父亲收留我,否则我也没有机会,找齐证据证明父亲这些年做的那些肮脏勾当。”
“我们一家人,总算要齐齐整整地去见我娘亲了,不止我们家,范氏九族……都要齐齐整整的。”
范知州终于动了动,抬眸看向她。
那眼神,凶狠中带着些许疑惑,仿佛能将范蕊娴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