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白惟墉看向白琇莹:“你这出去一趟,怎么晒得这么黑?南方水土养人,不应该呀!”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笑了。
便是心绪万千的高氏,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林氏笑道:“妾身觉得,六姑娘这模样甚是好看,褪去了稚气,多了几分健康的生命张力,显得更可靠了呢!”
白璟也附和:“祖父,姨奶奶说的没错,六妹南行一趟,看起来倒像是成熟了许多,以前那个咋咋呼呼的丫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沉稳可靠的六妹。”
白琇莹闻言,骄傲地扬起脑袋:“那是,我现在强得可怕!”
白璟白了她一眼:“给你点颜色,你倒是开起了染坊。”
白琇莹张开手臂,握拳弯曲。
那本该柔美如玉的手臂,霎时充满力量。
她挑起眉毛:“看到了吗?这是我这段时间锻炼的结果,就我这水平,别说开染坊,就是把天的颜色都染了,也是足够的。”
白璟瞪向她:“粗鲁,实在粗鲁,这么野可怎么好?以后谁敢娶你?”
白琇莹翻了个白眼:“方才三嫂的话,五哥是半句都没有听进去。”
说到这里,白琇莹一脸骄傲地表示:“我乃巾帼,但不让须眉!我此生的意义,就是为我所珍视的一切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嫁人?哼!要是那个男人配不上我的剑,亦或是想把我圈养于后宅狭小天地,那我不如孤独终老,去追求自己的广阔天空,也好过困于宅院蹉跎一生。”
此话叫林氏敛住了笑意,双眼溢满担忧。
高氏虽理解,但也有些震惊。
白璟眉头蹙起:“祖父,六妹野得不着边了,可别叫她吓到您,孙儿会好好教她。”
白琇莹不高兴的撇撇嘴。
但也知自己有些过分了,有心认错,却低不下那个头。
众人本以为白惟墉会生气,可白惟墉却语重心长地说了一番话:“孩子,人生的意义分很多种。”
“对于底层之人来说,只要努力活下去,便是他们能实现的,最大的人生意义。”
“对于中高层人来说,他们实现人生意义的方式,又会有些不一样。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