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间都在中伤您,要是不制止,且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白瑜面色沉静,可见并不为所动。
他不以为意地道:“此时我们若去强行控制舆论,只会适得其反,让他们说吧,不必理会,你只需做好自己的事情即可。”
劲松不敢违逆,只好不再多言。
白瑜丝毫未被这件事所影响,继续一丝不苟地处理他手头的公务。
从某些方面来看,他骨子里流淌的,是与白明微一样沉静的血脉。
……
与此同时。
东城也炸开了锅。
虽然严令禁止百姓离开家门,但并不妨碍他们趴在墙头上说闲话。
有人说:“我听闻那药方可不得了,已经毒残了好多人了。有的人虽然捡回一条命,但是除了眼珠子以外,其他地方都不能动。”
有人回应:“这可苦了那病患的家人,虽然现在这乱世,人不是人命不是命,但谁能放任自己的至亲去死?还不得一把屎一把尿伺候他到咽气?”
有人还说:“残成这个样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估计这些残废的家人,也不会伺候他们太久!”
有人又说:“朝廷这是拿毒药方糊弄人,根本就不给我们活路!我们做老百姓的,怎么和他们斗?”
这时,有人建议了:“怎么不能?咱们可以万人血书,呈到陛下面前,到时候要是这种倒霉事落到我们头上,只要能让这些狗官受到责罚,我们也算是没有白遇到这么个劫难!”
谣言同样越演越烈,已经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要不是驻军一直在巷子里巡逻,那白雪皑皑的深巷之中,还有未被鲜血覆盖的猩红血迹,只怕东城会发生又一次的暴乱。
……
东城如此,西城也没有闲着。
白府护卫随葬品一事又被拿出来说,甚至救命物资险些被毁一事,也传得沸沸扬扬。
本就戾气深重的西城百姓,所积攒的怨念愈发多。
一些百姓开始不停地磨刀,不管是劈柴的斧子,还是切菜的刀,都被打磨得锋利无比。
可见,他们在准备着随时进行战斗。
……
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