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芳怔怔地看着杨鸣。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不会有性冷淡吧？”
说完，周芳上下打量杨鸣，摇了摇头。
“不对啊，刚才跳舞，我明显感觉到你有反应的，怎么可能是性冷淡呢。”
杨鸣又气又好笑，直接说道：
“周厅长，你有事就说，没事我走了！”
周芳瞥了杨鸣一眼，一字一顿道：
“停止对一地两证赔偿款的调查！
你帮了我这个忙，我也会帮你！”
周芳的这几句话，简直就是不打自招！
她跟一地两证赔偿款有关！
他实在不相信，堂堂一个厅长，就那么点儿智商？
杨鸣不动声色地问道：
“周厅长，你为什么要让我停止呢？
是否你跟一地两证赔偿款有关？”
周芳侧头看向杨鸣。
“不是跟我有关，是跟上面的领导有关！”
杨鸣直接问道：
“哪个领导？”
周芳眉头皱起。
“这不是你要关心的，你只答应停止调查。
然后，找个理由把事情圆过去就行！”
杨鸣来了劲。
“你说你帮我，你帮我什么呢？”
周芳把手搭在杨鸣的肩膀上。
“把你调回南州当个处长！到了省城高了，提副厅就快了！”
杨鸣摇了摇头。
“我是农村人，我还是呆在县里吧。
只是我告诉你，查与不查，已经不是我所能掌控的！”
周芳杏眼圆睁。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