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认真道:
“没有!但我们局长问过,我的父母在京城是干什么的。”
杨鸣脱口道:
“敬礼?”
汤迪点头:
“对!就是他!
他到我们科检查工作,知道我是京城来的,就随口问了一句。”
杨鸣饶有兴趣道:
“你怎么回答?”
汤迪道:
“我说是机械厂的职工,他没说什么,就走了。”
杨鸣端起酒杯跟汤迪碰了一下。
“好好工作,争取更大的进步!
其他的事情不要管,你只需埋头苦干就是了!
所有的机会,都是给有准备的人的!”
汤迪眉头皱了皱。
“哥,到国税局几个月,我也感触良多。”
杨鸣转头向汤迪看去。
“什么感触?”
汤迪道:
“我们科里有个叫丁兵的,他爸是公安局长丁长根。
除了局长敬礼,所有人都不在他的眼里!
欺凌霸弱,看谁不顺眼就逮着不放。”
杨鸣道:
“他对你怎么样?”
汤迪道:
“我也肯定不在他的眼里。
他说我从京城来又怎么样?
父母还不是厂里的工人?”
杨鸣微微一笑,脱口问道:
“被他这么贬你,你有没有把父亲是谁道出来的冲动?”
汤迪赶紧摆手,摇头道:
“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想法?
如果有这样的想法,我改名换姓来这里干嘛?
我到天火来,又不是来跟他比家庭背景的。”
杨鸣高兴地拍了拍汤迪的肩膀,高兴道:
“汤迪,你是你爸妈的骄傲,更是咱们杨锗家族的荣光!
努力吧,耕耘就有收获!
苦尽甘来,明天就是你的!”
兄弟俩聊着喝着,直至凌晨一点。
……
第二天七点五十分,副市长麻晋良来到市长江辉的办公室。
看到麻晋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