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交恶,那索性就明着要,看看刘备是什么态度!
而他这番话一说出,在场众人便都停下了饮宴,朝着他们这边看来。
似侯成等人,自然都是一脸关切。
张飞、陈到等人则是面色一冷。
方才和睦气氛顿时消散无踪。
也是一山难容二虎,随着孙策离去,刘备和吕布的关系又变得微妙了起来。
两家都在寿春城内,接下来的利益如何分配,对两家都很重要。
若能分好了,对两家都有利,若是分不好,恐怕两家还会生怨!
因而刘备听到这话,便是笑容一滞:
“如今欢宴,何谈国事?”
吕布笑容一冷道:
“非吾不识风趣,乃惧子瑄之谋也!”
“若贵军不讲清楚,布实难安心!”
两个人说着,互相对视,空气也被凝滞当场。
唯有秦瑱见状,上前给刘备满了一杯酒,又给吕布添酒道:
“本来此事我与主公商量,过几日再行与温侯商谈。”
“既然如今温侯问起,那在下不妨问问温侯,温侯现在可还欲进军新蔡?”
面对秦瑱的动作,吕布自是冷笑道:
“若贵军能取新蔡,吾自当从之!”
但他话音一落,秦瑱便摇头一笑道:
“温侯此言不实,我军以诚待温侯,还望温侯以诚待我军!”
“须知从此地去新蔡,足有数百里之遥,若走陆路,少说要走半个月。”
“若走水路,便须先取阳泉、蓼县!”
“眼下淮南大旱,温侯出兵至今,已过月余,士卒疲惫,又有诸多俘虏钱粮,如何随我军前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倒酒。
吕布见状,自是眉关一锁道:
“那依先生之言,吾便去不得新蔡,得不到这钱粮了?”
他言语之间,自然有些冰冷。
虽然他已经想过刘备可能会如此,但秦瑱这么明着说,属实还是让他有些不悦。
他这声音一冷,麾下诸将自也纷纷摸向了刀。
张飞见状,自也是怒视对方,随时准备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