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公婆一旦恶起来,那妻子铁定难熬。
你在主妇这里受了气,还可以去告夫君,可若是在公婆面前受了气,那就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
别的不说,光是这一点,他就觉得自己侄女嫁给秦瑱没毛病。
这些家长里短之事听起来没感受,可等自己经历起来,才知道什么痛苦!
在他眼里,两个侄女就是太年轻,没经验。
要是换个经历多的妇人,见到秦瑱这种钻石王老五,那不贴着赶着都要送上门去!
此时见得大桥如此模样,他便继续道:
“尔等自在闺中,不知经年多乱,多少人朝不保夕!”
“岂不知似咱们这些人家,若遇掌权者不善,说屠就屠,满门皆斩!”
“若不寻一人护佑尔等,光凭尔等容貌,当惹多少祸来?”
“吾知珂儿年少,可瑛儿汝饱读诗书,岂不知叔父苦心?”
他这般说着,自是将大桥当做成年人对待。
大桥听到此处,一时不仅暗自哀叹,可怜自己女儿身,乱世之中无自由。
但她也知道桥蕤所言不错,这些年她们虽没怎么出门,但也见过那等卖儿卖女的状况。
与那些人相比,她们又是何等的幸运?
至于公婆之事,她们倒是未曾想过,现在桥蕤一提起,想想却也颇为难受。
思虑之间,她心中一时猛然一动,又想起了方才秦瑱模样,不由低声道:
“叔父,但不知此事是叔父提起,还是秦君提起?”
她想着,嫁给秦瑱也就嫁了,就怕秦瑱是个道貌岸然之人。
表面上温文尔雅,暗地里却强求他叔父索要她们为妾。
若是那样的话,那她可就要鄙视秦瑱的为人了。
不过她这话一说完,桥蕤便皱眉道:
“此事却是为父主动提起,因是军师膝下无子,蔡昭姬为之寻侧室。”
“吾虑尔等皆是适婚之龄,故而主动提之!”
“尔等也莫要觉得是军师贪图美色,实则军师本无纳妾之意,方才出府,还怕屈了尔等,又让为父询问尔等之意!”
“这等君子,若非为父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