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一阵思虑,自己自受伤之后,侯成甚少前来。
如今深更半夜,侯成又为何突然来访?
他知道事情定然不寻常,急忙让人将其请入。
细细一问,方才知晓二人之谋,当即便喜道:
“吾只言吕布匹夫甚得人心,诸公皆不愿与之为敌!”
“不料将军竟有此意,吾如何不愿行之?”
“但虑吾受伤甚重,不得自由,也怕拖累诸位!”
可侯成听闻此言,却喜魏续有心反叛,连忙笑道:
“莫说将军只是受伤,便是不得起身,我等相交甚厚,怎会弃将军而去。”
“但虑兵马不足,须得将军部曲相助!”
“我等一旦起事,自可带将军离去,又何虑之?”
魏续听之大喜,当即应诺下来,让侯成将成廉唤来。
另一边,实则自从王楷陷于敌手之后,许汜便已动了投敌之心。
但他还在准备,秦松却已先他一步而去,导致现在城内宵禁严重,无令不得出城。
见得此状,许汜自然后悔,但也无可奈何。
不料柳暗花明,这一夜秦瑱方才退兵不久,成廉又主动找上门来。
听得成廉言说之后,许汜自是欣喜不已,忙道:
“此事除将军之外,还有何人伙同?”
成廉不疑有他,急忙表示还有侯成,而侯成正在询问魏续。
许汜一听这话,顿时大惊,神色慌张道:
“将军等既要起事,何必去拉那魏续入伙!”
“此人与吕布有亲,听得将军要起事,如何能不告密。”
“但有二位将军兵马即可行事,为何多此一举?”
成廉见其如此,便是自得一笑,摇头道:
“先生有所不知,此事非是我等先起意,而是魏续此人提起!”
“若非他早有异心,我等又岂会如此?”
言罢,他又将昔日魏续的反应告知了许汜。
许汜听得魏续最先生怨,不由奇道:
“怪哉怪哉,不怪二者有亲,无仁无义,竟类如此!”
“既是亲人尚且这般,当不怪我等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