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欲行董贼之事乎?”
曹操被他一喝,顿时愣在当场,死死盯着郑玄不放。
郑玄见状,亦是冷眼视之,气氛一度凝滞。
如此过了许久,方见曹操忽的咧嘴一笑道:
“郑司农言过矣,曹某岂是那等谋逆之人。”
“既是陛下言容后议,我等后议便是。”
“不过还望陛下保重龙体,切莫太过操劳才是!”
“另迁都之事,实属关乎朝廷安危,还望陛下虑之!”
言罢,他即不再多言,刘协闻之,唯唯应诺,直言退朝,自回宫中。
却说曹操这边出得宫中,便上车驾,行入府内,便将案桌猛地掀翻怒喝道:
“郑啬夫屡次辱我,早晚吾必杀此人!”
但他案桌刚刚一翻,就见一青年行入堂内道:
“不知何人又惹父亲这般生怒?”
曹操闻言,定眼看去,却见来人方七尺,形貌与他相似,正是其长子曹昂。
因为秦瑱的存在,曹昂等人都躲过了一劫。
自那以后,曹操出兵便不再带曹昂一起,只让其从荀彧学习治国。
见他前来,老曹自是态度一缓,闷声道:
“还能是何人,郑老夫子而已!”
“汝不在台中处理政务,又来此地何事?”
而曹昂闻之,便是一脸苦笑道:
“父亲不知,孩儿今日正值休沐。”
“因闻父亲发怒,故来探望。”
听他也是关心自己,曹操态度越发缓和道:
“也是为父事急,竟忘了此事!”
“也罢,既是来了,为父问你,都从荀彧学到了何事?”
曹昂听着,急忙上前恭敬回话道:
“孩儿观各地民事,方知百姓之艰。”
“却如昔日秦师所言,兴亡百姓皆苦。”
如此说了一番,他犹豫了一会儿,又道:
“孩儿听闻父亲有意迁都”
砰!他话音未落,曹操便一巴掌拍在了案桌上怒喝道:
“荀彧可恶,吾以汝奉之为师,乃为学圣贤之道,安得让汝参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