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军切断,心中早已无望。
此时见得孙策战不利还要退入城内,便埋怨道:
“似这般征战下去,乃公皆要为汝孙家赴死去来。”
不料此言却被麾下听去,传与孙辅耳中,孙辅闻言,顿时大怒。
若是普通埋怨便罢,可丁藩一句乃公二字,不仅骂了孙策,连他也给骂入其中。
于是他便带着军中直入丁藩帐内,不由分说,抓着丁藩就是一阵掌嘴。
这一顿巴掌直扇得丁藩口鼻流血,求饶不止。
孙辅见状,这才消气,停下掌嘴,指着丁藩大骂道:
“泼才,让汝撤军便撤军,若再让我听得半句不是,休得饶你!”
丁藩见此,自是连声应诺,不敢多言,待得孙辅离去之后,念及羞辱,大哭不止。
此声又引来了丁藩乡里部曲看顾,听得原委,皆是大怒。
其中有一人丹阳人名为妫览,早有叛逃之心,见此便道:
“今番大战,我等江东子弟为孙策死伤无数,奈何此人却不视我等为人。”
“随其撤之,早晚死于城内便罢,如此辱之,士所不容也!”
丁藩闻之,连忙点头,仿佛遇到了知己,忙泣声道:
“如兄之言,不惧死但惧辱尔,然则军命难为,如之奈何?”
妫览见他如此回话,便知其意,继续试探道:
“今刘征东在外,何言无可奈何,既是他今夜四更撤营,我等只管报信。”
“是生是死不管,但叫其军被破,我等便得自由!”
“如兄有意,稍后便率众外出取水报信。”
“待得今夜他撤,刘征东自来奇袭,我等以白布系身为号,率部作乱,便可成事!”
丁藩本来就存心报复,听得此言,顿时应诺。
由是他便唤来亲信,待得傍晚时分,假意外出取水,一路便朝刘备大营行来。
入得营中,言说诸事,刘备听了,便一脸奇异的道:
“自我军与孙郎交战而来,从未有过叛逆之人!”
“不想如今竟有人来通风报信,莫非是诈?”
孙策的麾下兵马,是刘备遇到最顽强的一个势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