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升也是附和道。
“是啊,舅舅,心若在,梦就在,大不了从头再来嘛,我们还陪着你啊,再立新功不就是了。”
蓝玉打了个酒嗝,“什么再立新功,他不是下旨把我的军职全削了吗?还把我圈禁在这里,我还上去热脸贴什么冷屁股,不过你们俩是怎么进来的?外面不是有禁军吗?”
蓝玉说话酒气重,熏的常茂都直皱眉。
“我们不是要进来啊,我们就是在你府外的一棵树上掏鸟蛋回去下酒来着,结果一个没站稳,掉进你府里来了。”常茂回答道。
连理由都找好了。
我不是抗旨来你这儿的,我是掏鸟蛋不小心掉进你府里来的。
“你们俩快走吧,别因为我把你们也给连累了,爵位到了这个地步就歇着吧,别再想进一步了,不然你们也得给我一样,因为功高震主而不得善终。”蓝玉瘫在椅子上,此时整个人没有一点生机。
就好像只想沉沦在其中,醉生梦死一样。
就这么喝死过去。
“什么不得善终,陛下又没有要杀你,还不是你乱说话,我早就劝过你了,他坐上了龙椅,他就是君,我们是臣,说话要有分寸!保持距离!可你就是不听!”常升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