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依照遗愿骨灰洒于泰岳玉皇顶,若得空,可去上柱香。”
张之陵也有些怅然:“大供奉油尽灯枯,方才有张之陵大彻大悟,他日自当祭拜一番。”
皇甫照业起身拱拱手:“如此,老夫告辞。”
随后又向女帝拜别。而女帝忽然开口:“替朕转达两件事。其一,告诉那些人,我大秦不需要暗朝。其二,逍遥王乃我秦国之王,他的事就是朕的事。”
说罢,一拂袖,自顾饮茶。
病夫二人神色微微一滞,却未曾回话,欠身作别离去。
说实话,女帝突然开口,江凡突兀之间有点没太明白。思量一下,眼中才流露出一丝不寻常的光芒。
待二人的队伍走远,张之陵才若有深意的看看女帝,随后向着江凡一瞪眼:“小子,你行啊你!”
江凡这才干笑一声,“嘿嘿,我这不是随机应变嘛,老大人想必是不愿回去泰岳的,总得有个由头……”
张之陵长叹一声摇摇头:“选了个好时机,老夫算是着了你的道了。”
江凡却一本正经的起身拜了三拜:“徒儿,拜见师傅。”
张之陵指了指他,有些无言。
江凡认真道:“宰辅对江凡影响重大,小子的确真心拜师,还望您老收列门墙。”
张之陵放下手,苦笑一声:“拜都拜了,说这些作甚。就算老夫不收,泰岳、大周那些老东西也不会相信喽。”
“师傅通透。”江凡一本正经道。
张之陵啼笑皆非:“惫懒子……难怪老田说你不是个好东西。”
老田?是说田渊了。可问题是,自己认识张宰辅的时候,还不认识田老呢,那就是说在认识田老之后,他们还见过面。可若是如此,田老为何还跟自己打哑谜,弄什么松柏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