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神色却变得有点古怪:“只是不知……有个人会否爽约。”
司马如一怔:“大师兄?”
白石公摇摇头:“一个少年人。”
“少年人……”司马如沉吟片刻,忽的目光一动:“江逍遥?”
白石公有点意外:“师兄知道?”
司马如摇头:“不知,但当世年轻人,若说谁有资格见师尊,也最有可能想见师尊,大概只有此人。”
白石公点点头:“不错,江逍遥文道旷世无双,兵法冠盖古今,文治武功,皆与师尊相投,想必二人相见,定有一番精彩。”
司马如有点好奇:“此人为何想见师尊?”
白石公道:“听说是为了一部古籍,当时为兄还有些不信,后求证二师兄,得其证实,不过依旧深感奇怪,此人虽多才多艺,但为何如此偏重那古籍,师弟应知道,他如今可不该出来走动。”
司马如哂然:“该不该,都出来了。”
白石公一愣:“师弟知其已然启程?”
司马如轻哼一声:“师兄也已经见过。”
白石公神情微怔,片刻之后,目光一闪:“师弟是说……”
“不会错。”司马如语气缓慢却笃定:“那必非李修,虽然师弟也未曾看出任何破绽,但却有种直觉,定是那江逍遥无疑。”
白石公有点惊奇:“师弟何以如此笃定?”
司马如叹息一声:“此子如妖,千变万化,易容李修不在话下。且难道师兄未曾发觉,滇池会上,女帝嬴无双几乎未说几句话,都在由那所谓李修在周旋?”
白石公沉吟:“李修大才,与女帝君臣相宜,这说明不了什么。”
司马如摇摇头:“你却没注意凤辰。”
白石公一愣:“何意?”
司马如道:“我偶然发现,凤辰眼角余光一直在那李修身上,隐含煞气,此人可是和江凡积怨颇深呐……”
白石公惊奇:“师兄果然心细,师弟彼时一心在那盟主之事上,确未曾注意。这么说来,江逍遥顺路来参加个滇池会?”
司马如笑笑:“或许根本为了滇池会,去南疆才是顺路。”
白石公忽然警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