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抬头望去,只见一个白衣飘飘的赤足女子脚踏水波轻盈而来,眨眼间就到了平台上,不是书狂徒是谁?
张之陵笑道:“用这小子三国里的话说,叫说曹操曹操就到。澜丫头,你们认识吧。”
书狂徒易名张狂,本名张澜,叫澜丫头倒也没错。
张狂面带欣喜:“自然认得,堂堂逍遥王殿下嘛,说起来……”
她嘴角微微勾起:“还曾摆过我们爷孙一道。”
江凡赶忙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还不是您二位先给我下套的。”
张狂鼻翼轻轻一哼:“算了,懒得跟你计较,听说你在泡我儿子的妹妹?”
江凡嘴角一抽抽,这位果然还是那性子。这话说得也有趣,儿子的妹妹。
没毛病,顾青衫虽然是她儿子,但林南燕却不是其女儿。
江凡脸皮也厚:“您这消息挺灵通啊。”
张狂很随意道:“无所谓的事儿,看上就搞到手呗,你那诗文怎么说的,好花当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她这话一出口,江凡敏锐感觉到,得,静安女装大佬的事儿八成也被顾青衫抖落了出来。
不过也得说张狂,当着几位前辈丝毫没拘束,啥都往外喷。
“就稀罕你这点,像我,无拘无束,恣意洒脱,很好,模样也越来越好看……”
“哎呀,真是想不到,今儿人挺齐全呢。”江凡赶紧岔开话头,让这娘们继续说下去,保不齐能秃噜出啥来,万一乱了节操就丢人了。
张狂哼了声,不满的瞪他一眼,径自入座。
几位老人倒是好像都很了解她的性子,哈哈大笑者有之,摇头叹气者有之。
打趣一阵,白石公看向张之陵:“老宰辅,我等可都以为您退隐了,不想居然在这万里之外南疆之地重逢。”
张之陵笑呵呵道:“说归隐也没错,如今老夫在骊山住得舒坦,那地方你们不知道啊,风光秀丽,人文质朴,确是个养老的好地方。”
司马如道:“但说未曾归隐也不算错,一把年纪还在给徒弟操劳。”
张之陵也不避讳:“没办法,诸位都知道,我那儿子不孝顺,晚年就指望这小子,说不得只能帮衬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