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下意识扭头用余光扫视苏言一眼。
对苏言的过往，她没少做调查，知道对方绝非心慈手软之辈。不说睚眦必报，那也绝对是有仇必报。
百年前，杨建业、卫泽两人，受命针对她的时候，也差点将苏言斩杀。
引动苏言杀机，再正常不过。
别说苏言，哪怕是她，对杨建业两人也早就动了杀机。
可若父亲传讯制止，却仍然动手的话，那性质可大不相同。此举……等同于跟天都为敌。
杨建业这番话，让她心念也是不禁为之动摇。
但念头闪过也就一瞬，不管情况是否当真如此，在她看来，卫泽都是该死。
凝眸盯着杨建业，尹青学还想再继续开口，却被苏言拽了拽胳膊，当即制止。
拦住尹青学，苏言目光顺势落在叶天凌身上。
“叶前辈，晚辈可以保证，先前并未收到前辈传讯！”
平静开口，苏言笃定，对方必然是有备而来。而幕后操纵者，非叶天凌不可。
不管真实目的为何，可以肯定，绝对不是要他性命，否则就不是杨建业当众发难这么简单。
脸上始终从容淡然，不露半点声色。
可如此行径，让他心中极为不忿，去意也更加坚决，不管是否能清除体内天道宫气息，天都都不能再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