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目光一寒，面若寒霜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萧立璇继续出声，“倘若是，那你当真不认得我们两人？”
说话间，与韩舜两人默默催元蓄势。
眼前人身份来历，在柳华提点下，她二人早有猜测。
此刻说这些，目的自然不是为了求证什么，而是单纯拖延时间罢了。
“认得你们两人？为何要认得你们？”
魔修之体凝望着萧立璇、韩舜两人，身躯一怔，眸中又现陌生眼神。
魔修之体的意识，本就源自苏言的魔婴。从自我意识出现的那一刻，也被冠以苏言之身份，在外行走。
哪怕如今魔根深种，彻底沦为魔头。可在他意识深处，也早已将自己视作苏言本人。
“所以，你并不是苏言。可你不是苏言，那你……又是谁呢？”
觉察到眼前人意识出现恍惚，萧立璇大感意外，但她一向冰雪聪明，捉准时机，自是赶忙出声追问起来。
“不是苏言，我又是谁？”
魔修之体小声呢喃，眼神一下子变得茫然起来。
心绪起波动，周身魔元也在这一刻，随之无序的波澜起伏起来。
将眼前人反应看在眼里，萧立璇和韩舜两人快速相视一眼，眸中同时映现决然目光。
紧接，趁着眼前人心绪波澜之际，两人手上剑诀同时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