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话到最后，苏言出声再问，直接问出此行关键所在。
妙法如来出声道：“有，也没有！”
“嗯？前辈此言何意？”
苏言面露不解，心头更不禁咯噔一跳，当下便意识到，此行目的只怕未必能顺利达成。
妙法如来反问道：“小友觉得，一群人的生命，和苍生的生命相比，哪个更重要？”
“这嘛……晚辈愚见，生命之重，非是以数量能够衡量，更非他人能够决定。”
苏言不解看着眼前人，略微警惕的说着道。
自己为求收取半仙器之法而来，眼前人却提及这一话题，显然话中另有深意。
而这样的话题，也让他心中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
妙法如来继续问：“可如果，一定要在这当中做出选择呢？小友会如何选？”
“晚辈不明白，这跟半仙器收取之法，有什么关系么？”苏言小心翼翼追问道。
妙法如来神色淡然，娓娓说道：
“半仙器，带一个仙字，虽不及真正仙器，却也同属一类至宝。这等至宝，在修仙界中可谓超然。”
“仙器初成，内中庞大力量尚未稳定。在修仙界中，极少有修士能够承受。”
“你从流沙地而来，这一点应当清楚才对。”
苏言闻言点头，心有余悸道：“不错，在流沙地中，晚辈曾亲眼看到一名紫霜阁合体期大能，无法承受半仙器力量，反被半仙器力量所伤而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