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长老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吕子恒，让吕子恒心里亚历山大。
吕子恒这边低眉顺眼，如同一个乖乖孩子，在等待着家长训话一般，芮长老的眼里带着几分好奇。
谈伶和她说过关于吕子恒和计无伤这对师兄弟的事情。
计无伤在比试中的表现她看了，一个绝世妖孽评价绝对当得上。
而吕子恒呢，谈伶提起的时候，虽然是传信，但她能够从上面的信息感受得到徒弟的怒气。
她倒也想看看，能够把她徒弟气得直跳脚的人是什么样的。
吕子恒来到她面前，乍一看，很普通，对她的态度也挑不出半点毛病。
完全没有徒弟所说的自大自恋、卑鄙无耻的样子。
不过，如同吕子恒察觉到芮长老的不好惹。
芮长老也有直觉，觉得吕子恒绝对不简单。
别的不说，光是吕子恒能够在她面前保持着平静，这一点就非同寻常了。
即便是剑一，在她面前也是有几分不自在。
过了好一会儿，芮长老开口了，一开口就问，“张政，真的是你的名字吗？”
我去！
吕子恒吓了一跳，他急忙点头，“回长老，的确是我的名字。”
话说完，就察觉到一股压力，刚好对上了芮长老的目光。
目光淡然，给吕子恒莫大的压力，如同穿透他的内心。
吕子恒压下心里惊慌，直视芮长老。
对波打不过你，对视我可不怕你。
来，让你看看我真诚的目光。
两人对视起来，让旁边的谈伶对吕子恒佩服万分。
一般人还真没那个胆子和她师父对视。
她师父身居高位，实力强大，光是靠目光都能杀死人了。
除非是同境界，否则谁能与她对视，扛得住她的压力？
惹吕子恒居然能够做得到？
对视了十来个呼吸后，芮长老淡淡的道，“你真正的名字绝对不是张政，说吧，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
吕子恒摇头，尽量让自己的表情诚恳，“长老，我真的叫张政。”
芮长老笑起来，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