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收起目光，淡淡的道，“下一个！”
“什么意思？”
女人轻声道，“就是这个意思，下一个问题。”
吕子恒反应过来，“这种事情不可说？”
女人微微颔首，“知道就好！”
靠！
吕子恒郁闷，但这种事情不能说，也很正常。
吕子恒想了想，换了一个问题，“猖神他们和你有什么关系？”
之前无论是祭神，还是猖神都喊过残魂。
残魂，吕子恒猜得到是眼前的女人。
所以，吕子恒很好奇死鬼小弟和堕神的关系。
内部分赃不均，起了冲突，然后死鬼小弟被打死？
唔，很有可能。
死鬼小弟贪婪成性，小心眼，分赃的时候肯定是想着占大头，被打死也是活该。
想到这里，吕子恒忍不住笑着对女人道，“该，你真该。”
女人听得出吕子恒语气里的幸灾乐祸，当即柳眉倒竖，“你说什么？”
吕子恒打了个哈哈，“哈哈，没，没什么，快说啊，你和猖神它们什么关系？”
女人盯着吕子恒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说的还是那句话，“下一个！”
靠！
吕子恒怒了，“这不行，那也不行，你该不会在敷衍我吧？”
“你用了我五个小目标的灵石，让你回答个问题，你还在这里敷衍，你要是这样，你把灵石还给我。”
吕子恒拍着棺椁，恨不得把棺椁拍碎一样，拍得砰砰作响。
女人皱了下眉头，脸上露出一些无奈。
她知道如果不让吕子恒满意，恐怕吕子恒吕子恒不会和她善了。
想了想，她冷冷的道，“如果我回答你的问题，把它们的身份来历告诉你，你会被它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