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澈觉得,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即便他解释了无数遍。
从这之后,夏明珠只要看到他,就会拉开生疏的距离。
生怕卿澈沉迷于对自己的爱慕而丧失了生活的动力。
卿澈崩溃到借酒浇愁,在黑瘴树前嚎叫。
夏明珠得知此事,长叹了口气,“都怪朕,是朕让他变得这般自怨自艾,自暴自弃的。”
夜深时分,夏明珠喊来夏时欢推杯至盏。
“女帝这是何来的轻愁?”夏时欢问。
夏明珠叹息不止,眉宇之间一片忧虑。
“时欢,朕辜负太多人了。”
“。”
“你说,卿澈怎么就对朕心生爱慕了呢?”
“?”
“诶,卿澈不会因爱生恨,做出傻事吧?”
“……”
“朕辜负了镇海大将,又辜负了卿澈,真让人清愁啊。”
“。。。”
这一夜,夏时欢风中凌乱,无言以对。
夏明珠恨自己魅力太大,总是这样,让人折服。
不是一见钟情的陆猛,就是日久生情的卿澈。
还好清欢郡主和曙光侯都是女子,否则也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那可就真是大罪过了。
甚至还写了一封信寄往武侯府,诉诸她的寂寞,希望侯爷能懂。
楚月对信傻眼,而后感慨良多。
不管卿澈、还是夏明珠,都体现出了大夏人对感情的懵懂。
去往大夏开设讲座的事,不容有误,须得提上进程。
楚月规划好了诸多事,也在数日后,送两府的家人离开海神地。
这次,血亲陪伴了她很久。
小宝甚至还在上元节赶来。
是她人生之中难得的温馨时刻。
太夫人拄着拐杖,脊背好似被压垮,眉眼染着疲惫,灰浊发红的眼睛,不舍地看着孙女。
“小楚,今日一别,不知何时还能再见。”
她握着孙女的手,哽咽:“祖母,会想你的。”
“很快会再见的。”
楚月温声说:“在这之前,时时刻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