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她只承受了一击,便就此消沉了呢?”
白明微点点头:“这也正是我疑惑的地方,我也一直密切关注着她,但都没有任何收获。”
萧重渊沉吟片刻:“越是如此,则越要防备。看来要想办法探出皇后的底才是。”
白明微笑道:“我也这么想,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眼下我们的首要任务,是解决秦丰业和太子,还有应付元贞帝。”
“我总感觉,元贞帝在接下来的除夕夜宴时会憋一招大的,然而目前蒹葭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足以见得元贞帝是押上了他所有的才智,这才准备了这么一个让人猜不透的局。”
萧重渊忍俊不禁:“刘泓要是知道你这般埋汰他,怕是死了也要气得诈尸。”
白明微叹了口气:“他这么愚昧自负的人,本就不配坐那个位置。要是改天换地,史书工笔必定令他遗臭万年,我只是说他蠢,已经很留情了。”
萧重渊含笑:“既是如此,我们便换了他。”
白明微无奈摇头:“你这嘴巴,平日少言寡语的,说起刻薄话来,也与我不遑多让呀。”
萧重渊面带笑容,声音轻柔:“这叫什么锅配什么灶,我两绝配。”
白明微更是无奈:“亏你学富五车,饱读诗书,怎么把佳偶天成、珠联璧合这种词语,说得如此通俗?”
萧重渊笑道:“因为我就是这俗人,有着七情六欲的俗人,才会难过你这美人关。”
白明微坐直身子:“别油嘴滑舌,说正事呢!”
萧重渊复又把下巴搭在她肩头:“我也在干正事呀。”
白明微手掌向后一拍,却被他大手包住。
白明微摇摇头:“罢了,不急这一时,慢点说也无妨。”
……
与此同时。
刘尧带着令宜公主前脚才刚进宫,韦贵妃那里便炸开锅:“娘娘,娘娘,不好了!”
韦贵妃正低头刺绣,闻言手一顿,不能错半点的女红绣艺,竟不小心被扎了个无法修补的孔。
然而面对这凝聚了她数日心血的刺绣被毁,她并未动怒,只是慢慢地看向近身大宫女:“什么事?”
近身宫女磕磕绊绊,语无伦次:“娘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