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杀谁？”
“姜家人！”
家里的情况，姜临当初通过皇朝情报渠道，稍微了解了一下，然后就完全想象的出，会发展成怎样的乱象！
大族，是吃人的！
姜家没有其他古老不朽神家族的底蕴，又膨胀太快！严重缺乏自我纠错能力！族内山头林立，上上下下的，又关系“过近”！这是其他大族没有的情况。
如裴家。
其负责某地方事务的“老祖”，至少也是个天命无望养老状态的六劫神魔，几千岁的年纪，下面办事的神魔，大概率跟他就不是一个时代的人，更下面那些，更是谈不上有什么私人感情了。
见都见不到！求饶都没门路！
可姜家，发展时间太短。
下面人犯错，儿子找爹，爹再找爹……很快就能去磕头求饶！却也不全是谁会心软的问题，还存在集体性的为祸一方！他们有姜临这个老祖宗庇佑着，迷失在恭维与财富中，乃至失去了对皇朝的敬畏。
欺男霸女！巧取豪夺！谋财害命！
“……姜家内部关系太近，越是向上的掌权者，相互间联系越是紧密！若是家族内部自查，恐怕需要很长很长时间，也只能查清一部分事，而且，要不了多久，情况就会复发……”
“需要外部力量，来查！来杀！至少让如今已成一劫神魔的这一代人，涨涨记性！要让他们畏惧！”
“岳父大人！”
姜临连道，“你可在裴家内部，选一个境界足够公正无私者，我会上奏陛下，将其调任监察司！并派往北方……姜家在地方已经做大，横跨数洲！已非某个官员能单独处理！下面相互包庇毁灭证据，太多事查都会难以查清。”
“还需裴家势力从中发力，以你选定那人为首。”
“谁都可以杀！”
他认真的！
谁都可以杀！
当然，这话是建立在姜临对自己在乎的人有绝对的信任！总不可能叛国吧？不然以皇朝对神魔的优待，没有死罪的。
擎海王却是“更深刻”的理解了姜临这段话。
肯定是不能查到姜家核心成员头上！
也显然没可能牵扯到他们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