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次超过两年时间以上的,办不到的。”
白酒淡定的挠挠脸:“谢谢你的忠告。”
白酒进行回怼:“但是同一件事,你我还是不一样的,对吧?”
“那好吧。”老黑压低着嗓音,将面套递到白酒面前:“戴上吧。”
白酒整理调试着,明显感受到了不适,他利用手表反光进行观察着,与贝尔摩德的易容技术,可谓是天差地别。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老黑帮他整理着:“技术远远不如你对象是吧?”
“是的,甚至质量还不如上次布拉格行动的好。”白酒梳着发型:“所以说,自动化有的时候也不是一件好事,至少目前还不成熟。”
“替我转告一下你们黑客组,在工艺彻底稳定之前,不要大量的进行推广。”
“明白了。”
老黑继续回到之前的话题:“做我们这行,你和爱人之间到头来总有一道隔阂,总是这样,你们彼此之间的陪伴太少了。”
白酒打断他的话语,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老黑,你听我说。”
“你所说的那些根本就不成立,况且我们都是组织内的成员,只是这半个月我们没大见面而已,之前基本上都天天黏在一起。”
“他在走路,我要行动了。”耳麦内传来旱鼠的声音,他们顿时神情严肃起来。
“明白。”
“我也要开始行动了。”白酒把硅胶放置在腹部,肚子瞬间鼓起。
宴会内,旱鼠向前猛然撞着欧文,片刻间,迅速拿起一侧桌上的红酒,假装不小心泼洒在他身上,随后她表现出一副不好意思的神情。
“不好意思啊。”旱鼠说着一口标准流利的粤语:“我真是笨手笨脚啊。”
这让白酒很是意外,他眼睛瞪大半圈,开始思考旱鼠的身份,难不成也是前来进行卧底的?还是说只是单纯的会多种语言。
毕竟凤凰就是这样,地球上只要存在的语言,没有他不会说的,包括华国的客家话。
“女士,请您不要靠近。”欧文的女助手杀气腾腾的凝视着她,语气冰冷无比。
“没关系,没关系。”欧文表现的很是大度:“我自己也经常把红酒泼到高定衬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