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定乱世!”
面对贾诩对秦瑱的夸赞,张绣不由奇道:
“那秦瑱我也见过,当真有贾公所言这么厉害?”
贾诩听得摇头一笑道:
“厉害,何止厉害!”
“此人心思之深,简直令人畏惧啊!”
“将军试想,我等行事至今,已经过去几日,我等可从曹营之内听到半点风声?”
“若曹操肯信此人,悄然移营,在中军设下埋伏,则将军一反,登时便会化作一堆白骨!”
“他明知我军要反,却一言不发,只是悄悄将此事告知曹操,便是存心要让曹操除掉将军以为后快!”
“若非曹操不听,你我哪里还有机会在此谋划?”
“此人不像荀彧,年纪轻轻,心狠手辣,不动则已,一动就是杀招,根本不给翻身的机会!”
“若此人还在营中,我等死无葬身之地矣!”
听着贾诩的话语,张绣不由开始想像。
顿时身子一颤,亦是后怕道:
“若真如先生此言,那此人离曹操而去,对我军来说倒是好事了!”
“是好事,至少现在不是坏事!”
贾诩点了点头,眼中又多了一丝担忧。
秦瑱离去对于他们现在来说,确实是好事!
可以后呢?秦瑱早晚会卷土重来。
这个人就如其名‘瑱’一般,乃冠冕之玉,谁可得之,便可冠冕加身,称霸天下!
曹操不能善用,早晚有人能善用!
而善用秦瑱之人,将会比曹操更恐怖,更难对付。
到了那个时候,对他们可就未必是好事了!
“啊切!”
与此同时,宛城西北方向夕阳聚。
自离了曹营之后,秦瑱与徐庶一路骑马前行,不到两个时辰已经行出了四五十里。
眼见出了曹军哨骑范围,二人便放慢了速度。
忽然一阵寒风吹来,秦瑱打了一个喷嚏,便缩了缩身子。
徐庶见状,不由奇道:
“子瑄莫非有感风寒?”
“此地往西便是夕阳聚,不妨休息一夜再行北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