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他们作甚!”
程昱颇为不悦道:
“主管朝堂修建即可,其余人等全部拉来修建城墙。”
“若是拖到夏日完工,岂不是要耽误今年春耕?”
“汝只管依吾之言,但有何人敢问,让他直接前来寻吾即是!”
见得程昱如此,枣祗只得低头道:
“便依程公之言,下官这就调拨人手。”
程昱见状,点了点头,方才朝着城内行来。
然则还未行到半路,便见一骑士疾驰而来,高呼道:
“程尚书,郭参军有急事来报!”
郭参军也即是郭嘉,因秦瑱的存在,郭嘉没了军师祭酒的位置,现任司空府参军。
听是郭嘉的急事,程昱索性翻身上马,朝着司空府行来。
行至办公场所,便步入沉声道:
“奉孝何事寻吾,莫非曹公兵败了?”
郭嘉今年已经二十七岁,唇红齿白,可惜常年服食五石散,脸色有些苍白,他听着便摇头道:
“若是曹公兵败,还不至于此!”
“乃是出了大事,方才寻程公来见!”
“此乃主公书信,请程公一观!”
程昱闻之,忙上前拿着书信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看到中途,神色便是一沉:
“秦子瑄竟敢叛曹公而去?”
他和秦瑱没有什么私人仇恨,但也称得上老死不相往来,二人政见不合,堪称政敌。
此时一看事情来龙去脉,就直接给秦瑱定性为叛逃。
而郭嘉一听程昱之言,便皱眉道:
“子瑄非是叛逆之人,若是叛逆,自可倒戈投敌,怎会挂印而去!”
“必是在军中受了委屈才会离去!”
别看郭嘉是荀彧找来制衡秦瑱的,实际二人关系不错。
喝酒聊天逛窑子,二人没少一起干。
当然,秦瑱去窑子是去喝酒,郭嘉却是每夜留宿。
现在一听程昱这话,他就知道程昱是起了杀心,忙沉声道:
“依照曹公之令,是叫吾等留住子瑄,程公务必谨慎行事。”
程昱听得此言,便